【盾冬】二分心智（第十章·重逢篇10）
【预警】主盾冬cp，存在铁暗恋盾的单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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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Tony站在工作台前，一只手在浮空屏幕上滑动，另一只手按揉眉心，顺手捞起桌上的咖啡要喝，被一只大手轻巧的拿走，换上了一杯绿油油的蔬菜汁。
不出所料。Tony瞥了一眼Steve，“你怎么进来的？”
“Jar允许的。”
Tony“哼”发出鼻音，自言自语“一定是冬兵搞乱了我的Jarvis”。
蔬菜汁往自己的手心里推了推，“一定要喝？”Tony如临大敌一样俯瞰了一下里面绿油油的液体，嫌弃的撇嘴。报复，报复他下午把鸡肉卷里的生菜抽了出来。
“我可以捏着你的鼻子灌下去。”Steve回复他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容，并且告诉他如果对方不就范，他会保持这个笑容看着他。
Tony接过杯子，眉头拧成一个结，仰起脖子将果蔬汁灌下去，随手将空杯放在一个危险的桌角。
“好了，滚吧。”Tony阴沉着脸，他还在为白天的事愤愤不平。
“还有一件事。”Steve抬头望着天花板，“Jarvis，Mr. Stark已经多久没休息了？”
“36个小时。”Jar毫不留情的出卖了Tony。
Steve面对对方一个“关你屁事”的眼神，耸了耸肩：“那样我就得管管了。……怎么，熬夜工作，是为了世博会吗？”
Tony一时间觉得怒火中烧，眼前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这点自觉性都没有？
“为你男友。”他没好气的说。
Steve摇了摇头，“Tony，你对他有偏见。”
“莫名其妙，他跟我又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我为什么要对他有偏见？”
“好吧，”Steve拉过一把椅子仰坐进去，这样就能让Tony俯视自己而不至于尴尬了，“我想听听你为什么讨厌他。”
对方一副要好好谈谈的样子，这个态度让Tony受用。他边滑动屏幕边试探性的瞥了Steve几眼，对方仍然很耐心的等着自己开口。最后，Tony妥协说话了：“Cap，你不会真喜欢他吧？”
“喜欢？哪个喜欢？”Steve揣着明白装糊涂。他甚至都想加上，我也很喜欢你啊，喜欢复联的每个人。——不过这样调情的意味太重，他还做不出这种事。
Tony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你想和他交配的喜欢。”
Steve呛了一下。交流无能，真的交流无能，他努力了真的。Stark果真是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谁说我要交配？”他哀嚎。
“行了，这里没有Bucky，别装了。”谁没当过处男啊，纯死你吧，蠢死你吧。
Steve此时只想无语对苍天。
“我知道你一定想追求他。……别着急，我一点也不奇怪美国队长会喜欢男人。”话匣子打开了，现在是Tony占了主动权，“可是你想过没有，你到底喜欢他什么？他的身体，还是他的灵魂？他现在记忆全失，三观尽毁，除了一副皮囊之外，里面全变了。”他戳了戳自己的胸口。
“现在的他，就是九头蛇操纵的傀儡。……别那副表情，我知道你不愿意听，可我必须要告诉你。……他麻木不仁，不近人情，阴险狡诈，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没有具体检查过他的大脑构造，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受到的大脑损伤不可逆。他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记忆，他可能一辈子都是冬兵。即使是这样，你还能接受他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所喜爱的，是你所厌弃的，他所追求的，是你不屑一顾的，他的春天，就是你的冬天，他的快乐，就是你的凛冽。”
“……好吧，最算你有斯德哥尔摩，你心甘情愿，你不在乎生命也得为你的名声想想吧？冬兵罪孽深重，手上染血无数，而你是美国队长，全美楷模。他的存在就是你的污点，你躲还来不及。一次错交浑身惹腥的道理你懂吗？”
“……还有，你凭什么觉得他会屌你，硬性指令在他的脑中，他根本不认为自己是Bucky。……是，也许，上次他把你从水中救出来，让你感到他良心未泯，这说明他唯一的良心在你身上。可是，硬性指令把这条路堵死了，它将Bucky对你的记忆全都引向了反面。”
“早晚有一天你会受不了他的逻辑，他早晚有一天会触及你的底线。我相信你会有把他按在地上狠揍一顿的想法，是的，我现在就想。……你和他根本没有未来，现在感恩节刚过，我保证你们圣诞节之前就得你死我活。”
“就算你因为无法释怀七十年前的事，对没有救下Bucky感到愧疚，也不用委屈自己去爱上Winter。何必受这份洋罪？……Steve，你值得更好的。”
Tony的嘴总比脑子快，话脱口而出的时候他自己也愣住了。等等，他刚才是不是叫了Cap的名字？他刚刚是不是说Cap值得更好的人选？这不是等于变相表白吗？Tony立刻咬唇闭嘴了，观察对方有无异样。
还好，Steve仍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保持那个友好的笑容。没有发现什么隐藏意思。
Tony却窘迫了，最后草草结尾。“……总之，你和他的事，我不看好。”
Steve的笑容简直可以算得上狡黠。初次见到美国队长，Tony总认为Steve是个胸大无脑的白痴，后来他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Steve只是因为不适应现代的生活才显得笨拙，其实他本人聪明的要命。
喋喋不休说了这么多。Tony突然感觉自己才是最傻的那个。你掏心掏肺，对方还一无所知不是吗？
其实Steve很吃惊，他没有想到Tony竟然在自己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如此条理的列出冬兵与自己的种种阻碍，不经一番深入思考怎能办得到？句句肺腑之言，他听的出来。
Steve自顾的点点头，像是刚来现代社会时，每听到一件新鲜东西就记录到笔记本上一样。“嗯，我和他的事，钢铁侠不同意，这点很重要。”
“喂，我不同意是结果，不是原因。”Tony白眼否认。听着像棒打鸳鸯一样，我又不是你爹我不让你睡男人你能听吗？
“好，我知道了。”Steve一笑，“……你可以接受Bucky，但不能接受冬兵，是吗？”
又被戳到了痛点，Tony又开始连珠炮。“别说我，你也会一样，只是他还没有向你露出青面獠牙而已。……你们联起手来对付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生气，真的，因为我知道你的下场会比我惨烈的多。”
这，这就有点耸人听闻了吧……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你太悲观了Tony。”Steve说。
Tony对他的笑容甜蜜到恶毒：“是啊，确实没那么糟。如果你非想抱着一个非定时炸弹睡觉，我也没意见。……如果你希望美国队长一天被人发现被杀死在床上的话。天，我已经想到那天的红字头条了。”
“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Steve哭笑不得。
哦天，没想到队长到现在了还不打算防着冬兵一点。Tony简直急疯。他的队长简直给了Bucky捂住耳朵的信任。就算全世界都都站在冬兵的对立面，只要冬兵一句“相信我”，他就可以为了他对抗全世界是不是？
Tony抄起一个扳手指着他喊：“你他妈以为我想管你这些破事啊？……如果不是那个Bucky已经坏得掉渣，而你蠢得要死的话。”
“Tony，你听我说。”Steve轻轻把扳手推到一边，站起来，身高差立显，他按住他的肩膀，“如果你认识以前的他，你也会原谅现在的他。”
“……”
“我知道事实无法改变，Bucky既然已经成了冬兵，我不会奢求他变回原来的样子，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现在的他，保护现在的他。”
“我有能力保护自己，Tony，”Steve补充，“我问过Nat，神盾局希望我能看好他，他是我的朋友，我有一份责任。如果Bucky真如你所言，没有断了跟九头蛇的联系，我会引导他。我相信，任何强制力都改变不了一个人善良的本性。如果你觉得Bucky在大厦是个威胁，我与他一起搬出大厦，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会留心，他伤害不了我。没有威胁，真的。”
Tony到底该不该揍醒这个无畏的混蛋？他这是要拿自己的肉去喂老虎吗？合着他说了那么多只能增强美国队长战胜困难的斗志是不是？
“你要跟他住在一起？你这是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Tony高声说。
“对我来说，这个险值得冒。”Steve说话的声音似乎总有一股独特的磁性，类似希特勒的那种，哪怕是犯罪都让人觉得很有道理。
妈的简直就像刑场诀别。
“那是你自己的事！”Tony受不了了，推开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头埋下去陷入思考。他管那么多干吗？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倒让他自己成了白痴。当他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说：
“谢天谢地你把这个祸害送走了，想要礼物吗？一套布鲁克林住房？”他变相同意了，是的，他总是嘴硬。虽然他确实想送他一套房子，因为他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说他把美国队长连同他的小男友赶到了大街上。
Steve嘴角的笑容荡漾开，“谢谢，我不需要。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你需要休息，现在，睡觉。”
Tony简直不可置信，“他会杀了我的Cap！”
“他不会。”Steve坚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你能担保吗？我这条命你赔的起吗？”他，Tony Stark，著名的富豪，天才，发明家，慈善家，花花公子，Stark工业的老总，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那些觊觎他的人了吧？
“我守着你。”Steve一句话噎到他舌头打结。“我在这儿守着你，睡吧。”
Dummy屁颠屁颠的搬出准备已久的床架，三下五除二的支好，铺上柔软的白毯子，按按试试舒适度，然后又搬来了枕头塞进Tony的怀里，嘤嘤叫着推着他走向床铺。
“小笨手，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Tony像没了骨头一样任他推着。
缩进被窝里的Tony，目睹坐在不远处盯着自己的美国队长。灯灭，月光打进来，衬衣凸显出他的肌肉，面部坚毅的棱角。那是一个即使在炮火连天之中，也能让你坦然入睡的人。
就这样睁着眼睛看他一晚上。他原本是这么想的，可是他太低估睡魔的力量，头一着软软的枕头，立刻沉睡下去。
Steve等着，听出他平缓的呼吸声，确定他睡着了，才将视线移到窗外。
硬性指令，意味着冬兵会永远否认Bucky的身份，也就意味着冬兵会永远的固执己见。Steve有点儿头痛。其实，他自己都没有信心去引导一个纯正冬兵。就连上次冬兵对他手下留情，也是Bucky意识的作用不是吗？
没有那么糟。Steve总会那么自我安慰自己。静谧的夜，他闭目养神。
走廊上，一个黑影正慢步走来，是冬兵。他将出鞘的匕首背在身后，无声无息的靠近，像一条潜行的蛇。他听到了工作室内部的呼吸声，于是根据呼吸的频率调整前进步伐，尽量与呼吸声一致的步调，最不易被发现。
突然，他张大眼睛，看到了仰躺在椅子上的Steve，这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因为他摸透了这个时间点Steve一定会在自己房间里的。一不留神，呼吸一紧，错了一步，闹出微小的动静。
Steve立即警觉，“刷”的看过来。冬兵侧身一躲，背靠着墙面。心跳得很快，他连拆炸弹剪引线的时候都未曾那么紧张过。
他一定没有看到自己，他一定没有发现自己。冬兵想。但他紧接着就想自扇耳光，他太低估四倍的观察力了，他出现在Steve的视野里，哪怕一秒钟，也足以被看清。
他不该做贼心虚躲起来的。冬兵感到骑虎难下。手中的匕首在发抖，如果任务失败，身份暴露，他不得不与Steve动手，他的胜算几何？
Steve的确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不是因为看到了，而是因为对方的呼吸声。他太熟悉那个声音了。以前他身子弱，生了病，脸咳得通红的时候，Bucky在旁的陪伴，他每天都听着他的呼吸声入眠。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Bucky就在那堵墙后，他熟悉的呼吸声与自己的交叠起来。
那一刻的气氛微妙至极，谁都心知肚明，可谁都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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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乐乎的反应惊到我了，这算是一种现象级了嘛？有种一脸懵逼的感觉。
来这一个星期了，甚至没有收到几个正经的评论。
记得写这篇文时我刚入苦逼高三，一路陪我走过高考，算是承载了在上学的公车上挤时间刷盾冬的那段日子。当时怀着忐忑的心情将一些脑洞组合起来，青涩而狂热的想讲好一个故事。
当时我是那么想的——才不管什么呢，我要写一个有盾冬感情线串联的故事，注意，一定要有故事，完整的故事，这是第一，主体。
这里是一个刚知道欧美的妹子，不知深浅，写文也没有什么规则框架可言，怎么自由好玩怎么来，但最后也都会落脚到他们最本质的问题。（相信我，我可能没你想的那么肤浅）当然我也不希望自己的文看起来多成熟，所谓初心可贵，我这次发过来甚至没改几个字，就是想保留当时对盾冬的那股劲儿，我爱这种感觉，这对cp给了我特殊的情感。
从不知道萌一件东西需要标准。不过我知道写一对cp的底线在哪里，我既然爱这对就会绝对遵从。
我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看。过去的一个星期我第一次离家，接触了新的环境，还刷着乐乎，看着一些评论，可以说是百感交集。
城会玩，我根本就没有在意的小问题突然大放异彩了（😂）或许我正在被规范化呢。
记得当时这一更我得到了第一个长评，激动了许久，与那些妹子畅谈这对cp。今日在这突然有感而发，嗯，矫情。
——太长别看了哈哈。
唉，各方亚历山大，求些热度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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