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冬】二分心智（第三章·重逢篇3）
【预警】主盾冬cp，存在铁暗恋盾的单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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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卷毛，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死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在我的地盘还想搞老掉牙的刺杀？那是虚拟现实技术，你杀的不过是我的幻象而已。”
真相大白。是的，早在踏入电梯察觉到不对的那一刻，Tony就启动了技术，在用手部装甲打伤Bucky的那一刻，他得以机会与幻象身份交替，再把自己隐身起来，制造自己已死的假象。
不过，Tony目睹那个幻象悲惨的死相，留下的心理阴影也着实不少，之后几周他看见肉食都本能想呕吐。
斥力炮所到之处地面炸裂，碎石飞溅。Bucky两手空空，空旷的场地上也完全没有遮蔽物。没有助力和垫脚物，他的弹跳力没有高到能拽下空中的钢铁侠，完全处于被压制打的状态。
“Tony，手下留情。”Steve离Bucky很近，他一手支起盾牌帮他抵挡飞弹。可Bucky并不领情，翻转在手的匕首朝他头部刺过去，Steve侧身躲过，寒冷的匕面映出他坚毅的双眼。Bucky转而改刺为劈，“咻咻”刀光剑影伴随着切割空气的声音，他抱住Steve的盾牌边缘，横扫一腿，Steve不得不弃盾后翻。Bucky夺过了他的盾牌后半跪抵挡Tony的飞弹。
队长你真的不是故意把盾给他的吗？Tony哀嚎：“Cap，不带这么放水的啊……快用手套把盾牌夺回来，让他尝尝科技的力量。”
“别添乱了，Tony，这是我的事情。”Steve的声音发过来。
Tony手掌遮在眼睛之上，做出极目远眺的动作，虽然他根本不用这样做因为 Jar会自动为他调节远近焦距。他无辜的耸了耸肩：
“啊哦，恐怕现在不止是你的事情了。”
托Tony的福，刚才闹出的动静太大，终于惊动了神盾局。现在他们的车已经到达，几十个荷枪实弹的特工躲在车后，端枪指着他们。
玩儿大了这下。
不问缘由，特工们一起开枪，无数子弹呼啸而来，统统打在了盾牌上，Bucky躲在盾牌后，子弹给他的冲击力让他的手抖起来，他的右手被斥力炮炸伤了。小小盾牌挡不住密集的子弹，少数钻到空隙的扎入Bucky的胳膊中。
“给我住手！”空地里Steve的一声咆哮换来全场二十秒的寂静。接着他又放低了音量，散发在战斗指挥时运筹帷幄的气场，补充道，“给我时间，我能说服Bucky。”
但只这些还不够说服神盾局。
“砰砰”飞弹爆炸在特工们的前方，热流几乎将他们掀翻在地，掀掉了几只帽子。Tony准备着手炮。
“Cap，只管去做，这儿有你的火力支援。”
“好兄弟。”Steve欣慰一笑。
Steve努力让全身肌肉放松，做出一副柔和的样子，劝说着：“Bucky，我是Steve，你认识我的是吗？在水里，是你把我救起来的。”他边说边一点点向前挪动。
Bucky从盾牌后露出半个头，警惕的看着对方靠近，没有回答。
Natasha掐着腰，Sam挥着翅膀，Tony举起掌炮，在各自位置就位，神盾局的十多个特工也已成包围之势，仿佛等他一露头就打爆的架势。这种情况谁会信这个男人的鬼话。
“Bucky，放下武器，你现在逃不出去的。”他举起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步伐越来越轻。
近了，很近，Bucky离他越来越近了。Steve看到了他冰冷充满杀戮的眼神，死气沉沉的，它以前不是这样的，Bucky那时的眼神总是笑意融融的，似夜空般美丽。他不知道那双眼睛见证了多少丑恶才能被抹杀成这样。
他的心脏有些钝痛，气息不稳，颤抖着声音说：“Bucky……”他还想继续，却被那个熟悉的声音打断。
“Who the hell is Bucky？”
Steve意识到，Bucky可能又遭了九头蛇的毒手。
“Cap，动武吧，就算我能等神盾局也等不了，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Tony的声音从终端传来。
Steve深吸一口气，咬咬牙，“Bucky，对不起了。”
几乎是同时，两人交战在一起。电光火石间，通过磁力手套Steve轻而易举夺回了盾牌，Bucky的金属臂对着盾牌连续击打，“咚咚”音如擂鼓吸引其注意，趁机身下一脚将对方踹飞，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腰间的手枪扣动扳机，“啪啪”Steve侧身，子弹打在身侧的土地，弹壳下尽是裂痕。
知近战无法发挥手枪优势，Steve快跑两部助力，矮下身子快速滑翔到Bucky身下，抱住他的腰凭蛮力将对方直接推倒在一辆车顶。此时枪口正冲着他，Steve扣住他的胳膊推向身侧，子弹打空。Bucky松开被钳制的手掌，手枪自然而然掉进另一只手里稳稳握住，再次朝他扣枪，又空。
Steve将他的双手分别按向两侧，手中猛一用力，Bucky眉头一皱，右手的枪滑落。
Steve想起了当时在航母上弄断了Bucky的胳膊，“啊”的惨叫充斥了他的耳膜。正当他失神时机，Bucky抬膝一顶，Steve吃痛的松了手，解脱禁锢的左手弯曲，猛地肘击Steve的侧脸。
Steve被那一击眼冒金星，头脑混乱。
Bucky并不恋战，他知道这样下去对他没好处。趁这个空档转身就跑。
“砰”手炮的声音，Bucky背部挨了一记，重重趴倒在地。
Tony悠悠然的说：“打了我们队长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Bucky恶狠狠的盯着前方，拳头泄愤一样砸了一下地面，起身继续跑。手炮在他的身侧爆炸，如影随形。
Natasha拦在了他的面前，堵住了他的去路，Sam在空中举着双枪。“喂，伙计，别急着跑，我得需要你为我的上一个翅膀报销。”
四对一，这也太不公平。Tina计算的生存率已接近零。Bucky要绝望了。
他感到最起码三个迸飞的弹片嵌入了身体，在流血，背部的灼伤非常严重，体能濒临枯竭。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模糊了他的视线，耳鸣像火车呼啸。烟雾弹报废，退路被阻截。
等待他的只有被俘。
Steve追了上来，一把将他推按在地上，跨坐在他的身上，卸下他身上的武装，奇怪的是Bucky没再反抗，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他，乞求一般。
破碎的记忆告诉他，被俘要比死亡可怕，他似乎曾经被俘虏过，曾经为此失去了一切。
看到那个眼神，Steve停下那略显粗鲁的动作，柔声安慰：“没事了，Bucky，我们回家，没人会伤害你了，没事了，Bucky……”他轻轻拍打Bucky的脸颊，就像当年把他从战俘营里救出来一样。
Bucky释然的笑了，Steve第一次看见这个七十年前的笑容。
“Hail Hydra……”他眼神渐渐放空，气若游丝的声音似能随风飘散。
Steve熟悉这句口号，也明白这句口号之后会发生什么——他曾无数次看到被俘的九头蛇成员那么做。
被俘和自裁间，选择自裁代表了冬日战士骄傲与荣耀。
“NO!NO!……BUCKY！NO！PLEASE！”Steve痛苦的悲鸣，一向镇定的他头脑一片空白，手足无措。不，他们再见面不会是他亲手害死他！
来不及什么理智措施，Steve将三根手指塞入他的嘴中。他明白九头蛇的自裁方式——每个成员都会被敲掉一颗后槽牙，补上装满氰化物的人造牙，外壳与神经系统相连，根据意识操控外壳的硬度。如要自裁，意识控制人造牙外壳变软，脱离牙龈，这时只需要咬碎外壳，氰化物会在瞬间要他的命。
——他不能让Bucky咬下去。
Bucky的嘴里因为三根手指鼓鼓囊囊，发出悲愤的吐字不清的俄语咒骂声，但他并没有停下，他死命地咬着，还不停的摇晃着头来回撕扯，似要把他的手指咬断。他的嘴里充满了手套皮革的味道，粘稠温热的血带着铁锈气味呛了他的喉咙。
疼痛使Steve紧咬牙关，他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双颊，强迫他松口。Bucky的双腿不停地踢蹬反抗，金属左手猛烈的锤击Steve的头部，一下，两下，直到一道血痕从头顶落下来，可Steve任他打也纹丝不动。
Tony看不下去了，落在地上，将Bucky的双手分别按向两侧，可意外发现他的臂力大得惊人他根本按不住。Tony只能借助力学原理，从按胳膊改为按手腕，Bucky的手能轻而易举反握住Tony的钢铁胳膊，一用力，钢铁外壳竟扭曲变形，挤压着Tony的肉体凡胎。
“天哪，Cap，你快点儿，我快不行了！”Tony咬牙皱眉忍耐着。
被晾在原地的众人只看到了这一幕——Tony与Steve不顾反抗将冬日战士按在地上进行着意义不明的活动。
这……这是玩儿3P吗？羞耻PLAY……还是当众的……
一只手的力气根本拗不过Bucky的垂死挣扎，Steve不再捏他的下巴，转而一只手扳住他的上排牙，另一只手扳住他的下排牙，向两方掰。
这是十分符合力学定律的。Tony默默想。就是看起来略野蛮。
那双手可以毫不费力的捏弯钢筋，Bucky脆弱的嘴部到底抵挡不住力量，渐渐打开，露出鲜红的小舌头。Tony莫名想起了Pepper的那只宠物猫不吃饭时，Pepper就这么喂它，露出的鲜红舌尖让Tony印象深刻。
Steve往里探查，似乎看到了那个氰化物牙齿。可问题是，怎么取出来啊？他束手无策。
Natasha她们竟然不来帮忙，只顾拿手机拍照。这是玩自拍的时候吗？Steve想。
Cap的两只手扳住他嘴，自己的两只手按住他的胳膊。好像没有多余人手了。
就在Tony想着办法的时候，Steve突然俯下了头，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探查。Tony如遭雷劈，呆在原地，脸部抽搐。
他只看到了他后脑勺的金发，像金色的海。
Bucky显示出了前所未有的抗拒，他左右摇摆着头却被掰住自己嘴巴的手紧紧固定住，动弹不得。Steve的舌头仔细的舔舐过他的每一颗牙齿，Bucky的舌头抵抗着Steve的侵入，双方却反而交缠起来。Bucky的嘴张得非常大，他们舌吻的过程清晰可见，一览无余。
“God——”围观一阵惊呼，紧接着就是疯狂的相机咔擦声，明日的头条非此莫属。复联成员们此刻正在忙着发推。
Steve敏感的舌尖探查到了一颗柔软物体，估计就是目标，他试着用舌头卷出来，可柔软到差不多成液体的触感让他胆战心惊。用舌头卷出来，估计两人都得栽在这儿。
失败了。他退了出来，却面不改色，完全不像已经脑袋短路的Tony。
“Bucky，我没法把氰化物直接带出来，只能用非常手段了。”他歉意的朝Bucky看一眼，唾液像银丝一样还挂在他的嘴上闪闪发亮。
在Tony震惊的注视下，Steve挥拳朝Bucky的脸上来了一下，一颗白色物体从Bucky的口中飞出，落在地上。正是那颗氰化物牙齿。
惯性，这也很符合力学定律。Tony默默地想。三观，我的三观需要重建。
Bucky被那一拳砸懵了过去。
Steve松了一口气，捏开他的嘴巴确信那颗后槽牙已经不在了，留下了个小豁子，才欣慰的笑着拍拍他的脸。
待他再站起来时，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蜂拥而至，疯狂拍照的记者们粉丝们吓了一跳。刚才太过专注，他竟完全没有注意到这帮人的存在。
“Cap，你要出名了。”Tony跟上来拍拍他的肩膀，抛过一个同情的目光。
Captain America表示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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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人，木有人…（原地画圈圈）（吊死鬼晃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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