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冬】二分心智（坦诚篇18）
【预警】主盾冬cp，存在铁暗恋盾的单箭头
艾玛小天使们太给我面子了，冒泡了好多人，好激动，我要打鸡血连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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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来是冬兵所期盼的，完成任务，离开美国 变态，回家。可当朗姆洛朝他伸出手的时候，冬兵却想逃。
他下意识的后退，听到了身后队友枪上膛的声音，赤 裸 裸的威胁。
“我还可以起到作用。”冬兵那么申辩。
“好啊，那就快点儿，去找你的甜心问问，威廉·凯勒在哪儿？复仇者这次把我们可坑苦了！……去问他啊！彰显你的作用，否则你他 妈还不如一个机器人！”朗姆洛一改刚才的柔声细语，指尖不停点着地面。他就差爆出一句“你个废物”来了。
“我从没有收到过这个任务，我没有义务去做。”冬兵竭力让自己义正言辞。
朗姆洛差点笑出声来，“那我们就可以到Sir面前理论理论，到底是你没有义务，还是你在钻任务的空子，去心疼你的美国甜心。”
冬兵拳头攥紧了，他无话可说。
“朗姆洛，”冬兵的声音难得软了下来，“Please。你知道我不能带着失败的任务回去。”
听到这个乞求的调子，朗姆洛脑子有一瞬间不听使唤了。他好像明白为什么皮尔斯去派冬兵做这种吹枕头风的活儿计了。妈的一句话就让人受不了，他肝儿都颤了。
“我他妈也想放过你，但Sir呢？……你脑子真的坏掉了，你忘了自己为什么而战了。……你变了。”朗姆洛发现自己的声音抖了，操，真丢人。
冬兵的确是变了，变得会用商量的口吻了（以前他唯我独尊）变得习惯用右手行动了（以前他丁点儿小事会用左手扯得他哭爹喊娘）变得婆婆妈妈，变得一点儿都不招他喜欢了。（不过朗姆洛可不想承认自己的受 虐倾向）
“我的确在怀疑自己到底为了什么而战。我们可能被骗了朗姆洛，没有什么冠冕堂皇的理想，我们一直在被当枪使。”冬兵下定决心坦白。他甚至期待朗姆洛能被感化，跟他一起去质问皮尔斯。
这些话简直是荒谬，简直是大逆不道。他知道，可他抑制不住在想这些事。
朗姆洛先是愣了愣，然后带着玩味的笑意听完，张开双臂说，“这个世界真是出奇的有趣啊，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他像感叹造物主的神奇与伟大般，“知道这是你第几遍跟我这样说了吗？”
“几遍……”冬兵嗫嚅着重复。
“最起码第三遍了。……想知道每次你说完的后果吗？”朗姆洛故意停顿了一下营造紧张的氛围，“我就把老二伸进你嘴里让你闭嘴。”
闻声而动。冬兵身子一矮，躲过身后抡来的拳头，后腿横扫，他按住偷袭者的肩膀，用力“咔嚓”使之手臂脱臼。屋内除了他和朗姆洛还有五人，全部聚于身后门口。快如闪电，冬兵的匕首稳准狠，只割持枪者的手腕。五人反应不佳，顿时受伤丢枪，东倒西歪。
冬兵暗夜中的眼眸含着残忍的绿光，就像狼。他举起带血的匕首，直直指着朗姆洛，缓步向前，目标明确。朗姆洛顿觉腿软。
他不凡的身手震慑住了所有人，在场死一般的沉寂，无人再敢发起攻击，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冬兵靠近朗姆洛。
强有力的手钳住朗姆洛的脖子，一路将他向后推在墙上。那只匕首抵上他的唇，随时会深入割断他的舌头。朗姆洛尝到了自己唇血的咸味。右拳猛击到头部，朗姆洛顿觉头晕目眩。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朗姆洛目瞪口呆，并自愧于自己的Dirty talk修炼不足。
“我去 你他 妈这张欠 操的脏 嘴，我割了你的舌头嚼烂去喂狗。”短短一句话，他说的波澜不惊但中气十足。冬兵就那么不动声色的在这句话中凝结了“Hell”、”Fucking”、”Ass hole“等词汇。
操，冬兵什么时候学会骂人的？因为与美国队长相处久了？都说耳濡目染，这怎么还起到反作用了？
朗姆洛眼神示意队友们还不快来帮忙，眼瞎了吗？
冬兵大声喝止背后想偷袭的人：“想造反吗？“
众人止步，面面相觑。他们这才发现了一个尴尬的问题，皮尔斯虽然命令他们带回冬兵，但是并没有收回冬兵的领导权，所以，名义上，这支小队的领导者还是冬兵。他们这是以下犯上啊。
我 操操 操，朗姆洛突然好想把唾沫喷在皮尔斯的那张老脸上，这他 妈不是耍着他玩儿呢吗？
此时靠不上那些猪队友了，朗姆洛只能指望自救了。
“士兵，你必须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你是Sir一手栽培出来的。“朗姆洛嘴唇动着，不时碰在刀刃上，便流血不止。他艰难地说，”Sir想让你回来，他需要你。“
冬兵的眼神动摇了。他需要你。这是他无法抗拒的话。
朗姆洛一看有作用，加大马力，他柔声细语道：“要是今天你真跑了，Sir会伤心的。他说不定会认为你背叛了他。你并不想背叛他的，是不是？别让他误会。“
“我很爱他，我很尊敬他……“冬兵像中魔一样重复着脑海中的这些话。
“那就对了。”
皮尔斯永远是冬兵的镇定剂，朗姆洛的保命符。这是朗姆洛与他合作这么多年来的经验。
“我不会背叛Sir的，你得告诉他，我……只需要一点时间宽限，只需要一点，我保证，我会给Sir他想要的。”他又开始进入这种婆婆妈妈的状态。
“想想，士兵，你昏了头了。不回九头蛇，你去哪儿？回美国甜心那儿？继续忍受他看着你意 淫？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他告诉我我就是Bucky。”冬兵打断他，似乎很不认同。
朗姆洛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噗”的笑出声来，冬兵只好将匕首拿开避免划到他。“这种鬼话你也信？告诉我，士兵，你信吗？”
你到底是信你的队友，还是一个想故人想疯的变 态？冬兵低头陷入了沉默。
正在朗姆洛洋洋得意之时，听到了“我信。”
他大跌眼镜。
鬼使神差的，似有什么神明指引他，讲这些话从冬兵心底流淌出来。
“就算我是个赝品，也是个绝无仅有的赝品，我做不了Bucky，但却是世界上生存着的，最接近Bucky的人。……你刚刚说错了，我是无可替代的，因为我还活着。我好好的站在Steve的眼前，活着。”
他曾就像朗姆洛认为的那样，认为Steve将他当作一个可悲的替代品，随时毁掉随时重建。可是他渐渐想通了——当每个人都认为你是Bucky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是Bucky？Steve可以将对Bucky的爱转移给他，而Bucky死了，永远都夺不回去了。那份爱，就是他的，永远就属于他。
想通了这个问题，冬兵觉得以前那些折腾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他一个活人，为什么非要跟个死人一般见识？他根本没法阻止Steve停止对Bucky的思念，干嘛非得去做这个无用功？冬日战士难道没有容纳一具尸体的肚量吗？
那一刻，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他顿感前途一片光明。
“好吧士兵，你真的疯了。”朗姆洛任命的被提起领口，他发出了最后的忠告，“留着Tina，一定得善待她，表明你的忠心。听着，这是老朋友给你的忠告，有她在，你还有后路。……随时回来。”冬兵一拳让他闭嘴了。
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好人不会死，坏人也不会死，但游走在好人与坏人之间的人，一定会死。因为上帝和撒旦都不要他。明明是只恶鬼，一心想爬出地狱奔向人间，最后只能连鬼都做不成。——皮尔斯。
……
回忆结束。冬兵抚摸着狗狗的毛。虽然当时揍了朗姆洛，并义正言辞说了那番话，今早好心带饭回去的冬兵被怀疑了，他又火大。他就想与Steve吵架。发觉自己还是在嫉妒Bucky，嫉妒他嫉妒他，控制不住的嫉妒他。
这样不好，早晚会让Steve认为不可理喻的。冬兵都懂。他脑子很乱，需要慢慢理顺。
他捧起狗狗的两条前爪，带领它左右出拳，玩起了拳击。狗狗直立的时候，露出腹部上的丁丁，冬兵带着坏笑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尖叫的狗狗瞬间站不稳，踉跄了好几步。
这样消磨时间总是最快的。
突然，狗狗直楞起毛，湛蓝的眼睛警惕的盯着冬兵的背后，“呜”的发出颤音。
冬兵警觉，抱起狗“刷”地一声起身，回旋踢正中身后人地头颅。是一个穿着黑色夹克地成年男子，他被击晕倒地，手中还攥着针剂。冬兵很熟悉它，绑架常用地麻醉剂，估计四倍剂量不止。
他被谁盯上了？冬兵首先想到政 府，不，其次还有复仇者他们。
身旁的女工作人员被吓得说不出话，冬兵上前踢开麻醉剂，有条不紊的检查着此人身上能够证明身份的物品，同时冷声说：“快走。”女郎应声离开。
鬼使神差的，他拉开此人的左后肩，那个骷髅头的烙印让冬兵如晴天霹雳。没错的，这个标志，他也有，他的是用硫酸纹上的。
无怪九头蛇可以找到自己，Tina即使被关机，定位功能也是开启的。
——皮尔斯不要他了！脑中一闪而过的话让冬兵差点崩溃。
不，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当初打了朗姆洛，抗拒任务，只是想求取时间宽限而已。他相信皮尔斯不会对他连这点耐心和信任都没有。他不想背叛九头蛇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背叛皮尔斯。——期间一定有误会。
有挑拨！有阴谋！有人陷害他！
失神间。颈间一疼，另一支麻醉针击中了他。这个巨大的失误下，他镇定的可怕，他立刻将它拔下来，距离药效完全发作还有五分钟。
十二个人，在附近。怎么看他都栽了。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此起彼伏的狗吠如雷声滚滚，冬兵的匕首削铁如泥，他反身插入铁笼快速前跑，扯断栏杆，放出了附近所有的狗。一时间狗情激愤，白的黄的从拥挤的笼子鱼贯而出，带着讨伐的呐喊，扑向前方，如收割机碾压一般，一顿猛踩。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场面壮观非常，能关在这里的狗都是出了名的疯狗，都是马上被处以安乐死的亡命之徒，得到了自由，全都乐疯了眼。“哗啦”窗户被冲碎的声音，“咣当”桌子掀翻的声音。
气势如排山倒海，如当年巴士底狱的反叛。有大批的狗冲出了牢狱，冲破了橱窗，冲向了街道。顿时路上成了疯狗的海洋。有枪声，有警笛，有骂声，有怒吼。
冬兵抱着那只金毛碧眼的狗，出现在一辆即将驶离的货车内。有两人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追了过来。冬兵举枪，一枪撂倒一个。从此再无打扰。发动机启动，狗吠声渐远。
药效发作，冬兵感到全身麻痹，在有规律的颠簸中沉重的闭上双眼。
Stark大厦。
Steve如约而至。当他推开门时，圆桌上，复仇者们除了Thor几乎都到齐了。新任FBI局长亚当斯站在影屏下，背着手，似乎等候多时。还是跟上次见到他一个印象，讲究的中年政 客。
Steve上前与他握手，两人相互恭维了两句。
“恕我冒昧，请问Barnes中士情况如何？”亚当斯突然说。
“他很好，身体和意识都在慢慢恢复。”
Steve得给他们一颗定心丸。
冬兵已经生存在现代社会的消息是对外封锁的，因为毕竟要考虑公众舆论。当Steve向高层提出“将冬兵留于现代社会并封锁消息”的要求时，获得了额外多的高层的支持。因为他们明白，冬兵是一笔财富，Steve就是钥匙。他们需要为Steve争取时间去驯化冬兵，为我所用。
他们支持美国队长与冬兵的相处，并且尽心尽责的封锁了一切消息为他们营造净土。一个月，上次他们就承诺了，一个月。
“我们都希望能够争取到他。他值得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他是个不幸的小伙儿。”
“谢谢，很荣幸能够得到你的理解。”
一个月，争取的到，就可以少坐几年牢，争取不到，一颗子弹解决。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一旦冬兵的身份曝光于公众面前，等待他的就是审判与监狱，无法避免。
“Captain，”他礼貌的像前座的空椅伸手，“请坐。”
Steve颔首落座，他的身旁就是Tony。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昨天他们在医院说的话都还记得。
这时，投影打开，播放着九头蛇的三次袭击行动的监控录像。第一次是Tony演讲时的，第二次是医院，第三次是Steve昏迷时的医院。时间不长，所以用慢镜头循环播放。
“三次行动，队长恰巧都在场。”亚当斯似乎是不经意间说起。
“仅是偶然。”Steve全神贯注那些监控，看到Bucky被长刀贯穿时心忍不住抽痛了一下。就在这时，画面被暂停了。就停在Bucky被贯穿的那里。
“当然是偶然，不然呢？”亚当斯意味深长的笑着，他举手向众人说道，“画面中的袭击者受伤了，现场遗留大量血迹，我们已经送到了实验室，相信过不了几个星期就能比对出DNA，确定他的身份。”
Steve暗暗攥了攥拳头，这正击他的软肋。Tony同时向这看来，不出意外看到了队长这个神情。他猜以队长的脾气，会不会连忙打听到这个实验室来个掉包什么的，他可不希望队长去，如果正如他们所言这个亚当斯有问题在故意给他下套的话。
“所以，你这次来是为了？”Steve拧紧眉头问。
现场很安静，亚当斯重新背过手，严肃的环视着复仇者们，宣告道：“我想请复仇者们帮忙，全歼这支嚣张的九头蛇分队。”
完了完了，出事儿了这要。Tony下意识就想拿出手机玩游戏。Natasha他们则表现出一份“无聊的任务”的模样，这种任务轻车熟路。定位，追踪，黑掉，汇报。
“FBI有足够的人手和能力。”Steve还保持镇定。
“他们拥有具有超能力的士兵，你们在这方面或许更专业。”亚当斯解释道。
很合理的要求。恐 怖行为，复仇者们义不容辞，一再推脱只会引起怀疑。倒不如先稳下来，再见机行事。
“我们接受，亚当斯先生，我们很快就会给您一个答复。”Steve反应很快，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模样。他站起来与对方再次握手。
“感谢您的合作。”亚当斯转向Tony，“那Stark先生……”
Tony将罩在脸上的手拿下，说：“我没什么意见，毕竟也是在我的地盘撒野。只是怕那群人会隐匿的很深。如果你需要附近的监控，目击者口述什么的，我随时可以提供。……资金需要你可以开口，Stark最新的追踪技术也会派上用场，我会全力支持。”
Tony有点享受这种说一句，Steve脸就黑一层的感觉了。
这没什么，必要表态罢了。他希望队长别记恨他。他得劝劝队长消消气，毕竟把胸气瘪了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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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冒泡的小天使们，受宠若惊。
哈哈，评论使我快乐，不催真的会忘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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